程林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声音，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至于颤抖，或者说不至于让苏瑶歌觉得他在一种极度难过的状态。

可是苏瑶歌又不是傻子，她还能真的看不出程林很难过吗？

奈何有些痛苦，她只能理解不能感同身受。

而且看着自家男人怀念着别的女人，她的理解能力也是有限的。

“对不起，是我没有顾及你的心情。你也想一想，我是你的妻子。我看不透你的过去，我没有办法活成另一个你。”

苏瑶歌忍不住掉下了眼泪，她第一次感受到这......